*你将会看到文艺短篇·慢热派
*八神太一×石田大和
*阿和的次视角【太一主视角已完成详点头像】
*和空已婚
*可能会涉及辅贤,岳光,光美,以及我是助空党
*he
*这里是阿年
*不定期更新,高三党
*目测逻辑性已死[help]
*已掉入太和的坑里爬不出来了[趴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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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要的事情说三遍(ง •̀_•́)ง【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我精分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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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貌似也不仅是不过而已。|
夏日午间空气闷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即使身后的空调正呼呼的吹着冷风,但办公室紧张的气氛中,糟糕的心情足以遮盖这些凉意。
小间的落地窗上挂着一色的黑色遮阳布,然而却无法阻止阳光的热烈,虽会被空调的冷风吹去了些许热意,但仍寻着空隙便钻了进来。
执着的像个孩子。
于是它静悄悄的出现在了这间小办公室里,躺在桌里头的白瓷水杯面上,躺在的桌外头的繁多资料中密密麻麻的字间,躺在桌边上的那人的发间——金色的耀眼。
顽皮却又乖巧的孩子总是讨人喜的。
不过桌边人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位“偷窥”已久的光的孩子。
是因为他接到了来自自家弟弟的电话。
“哥,太一哥要回来了。”
喔,那个混蛋也终于知道要回来了?
键盘上的手不知觉间停了下来,夹在耳朵与肩膀间的手机被左手轻轻托起。
“哥……能去接他一下吗?”
有可犹豫的地方吗?答案自然是肯定。
只是当他把电话挂掉时,却微微楞住了。
心跳。
他不得不承认,此时此刻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。
可是为什么……他会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。
像沉入万米海底,肺部的空气已所剩无几,而周遭的黑暗更让他的大脑打出眩晕的警告。
糟糕。
他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快速的下了决定。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面对八神太一时,他希望自己是毫不犹豫的。
像要把自己的身子丢在这方椅子上,放任身子向后倒去使得轮子带着椅子上的他缓缓后退些许,而他无力的靠着椅背,四肢摆出慵懒的状态,头看向发白的天花板。
他闭上眼,深深吸了口气,吐出。
便是每年一见,但时隔多年的冒险,记忆中这群人的身影已有了丝模糊。
只能说即使童年留下了再庞大的记忆,但人类还未开发完全的大脑并不允许自己沉沦在过往的深海。
只是那人的身影却是比其他人清晰多了。
就算三年未见。
护目镜是本体,露齿的笑容是招牌,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,却也有着与自己相仿的固执和任性。
或许是对方总是出现在自己周围的缘故?
摸了摸口袋盒子的棱角,他突然想抽根烟。
若作为一个乐队主唱,他必然是不会去接触任何对于嗓子的禁物。但当所有的禁物都被扯去了封条,赤条条地躺在那儿等着他临幸,他自然失去了任何顾忌。
于是银色打火机在手中打着熟练的花式,略有沉重感的它在他手中显得那般轻盈。而再见红色的焰火被掩于盖子的黑暗时,他用空闲的手取出嘴边的烟蒂,长长地吐了口气。无风的环境下烟际自然是向上蔓延,白丫丫的弥漫在视线前,但他却只是轻轻蹙着眉,再未做多余的动作——连烟卷是如何烧尽,火星子是如何做着最后的挣扎,他都不得而知。
缓过神来时,只余满地灰烬。
他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。
不由地挑了挑眉。
算了。
出于习惯地做了最后的打理,在走出抽烟区和路过的同事打完招呼后,他坐回办公椅,轻揉着太阳穴看着一桌子的材料和待机着的电脑。
生活还得继续,乱想什么。
不过是一个儿时认识的同级生而已。
不过是一个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伙伴而已。
不过是一个常年陪伴的老友而已。
不过是一个不给一句通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连自己的婚礼都不来参加的笨蛋而已。
不过这么想起来……
貌似也不仅是不过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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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前方的身影,难以掩饰的惊喜。|
紧张。
像考试作弊,像工作翘班,但却又含着不一样的期待,像逃课游戏时想着自己是否能拿下今天的全冠。
脚跟抵上背后的大理石柱,手不由地伸向口袋中的烟盒,却是手指在盒子边缘划了划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何必把自己整得跟个烟鬼似的。
他从口袋的另一边掏出手机。
9:30a.m.
距离那架飞机的降落还有30分钟。
距离这条登机邮件已过十二个小时三十分钟。
手指在按下「退出」键时有了分犹豫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
从昨天接到阿岳发来的这封邮件开始,他就变得有些异常。
不,或许应该说,是打从接到那人要回来的消息时。
如年幼的自己,在湖中看到的那个清晰的身影时。
有着些许相同,例如他知道这份心情只能藏匿在一个角落,任其封尘。
于是他也从没去研究过里头的秘密。
亦有些许不同,毕竟他已拥有了贤惠漂亮的妻子,而对方也或许拥有了一位红颜知己。
但这也只是踩在事实与假设的界限上罢了。
因此他把这种心绪理解为是在怨恨对方。
没有一声招呼便想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——就像没把他当作朋友一般。
没有一句正经地解释就不来自己的婚礼——就跟以前不愿意对自己袒露心声时一样。
可是他发现,自己怨恨不起对方。
突然的消失,「他」没和任何一个人亲口提起,连离开时的最后一句话,也是给家人的电话留言。
「他」依旧把自己当作朋友,甚至是最要好的,因为他知道「他」仅有的几次主动联系家人,最先提到的朋友总是自己。
婚礼的不来,他理解「他」的心情,从小守护的女孩成为了最好的朋友的妻子,还能让妹妹带话一句歉意,并送上祝福与精心挑选的礼品,「他」已做了最大的让步。
即使这一切都是他人的转话。
所以他慌乱了阵脚。
他只好尽力的把一切都归为——「这是朋友应当拥有的情绪」。
他意识到即使自己已成家立业,但却拥有一个连不如孩子的心境。
偏指一方。
广播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抽回现实。
他感受到了蠢蠢欲动的人群。
他抬头,一直盯着那方出口处的玻璃。
折射着天窗投下的光影,将人影割成几个画面。
如漫画的分镜。
但不同的是,它并不能顺由着自己的心情而决定是否翻页。
很糟糕,他慌张了。就在他看到镜面后那个,依旧逆生长着的棕色头发时。
他分明没有紧张的理由,他分明没有慌张的必要,然而,他大脑不仅包裹了这两种情绪,而且——
当这种情绪过后,他突然发现,自己的内心被灌了蜜一般。
他下意识地给自己打了个警钟,这是他不应该拥有的情绪,只是现在……
在看到对方突然转过身来后,那双棕色的眼睛,他突然什么都不愿去想了。
对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。
对方没有探寻,直接找到了并不应该出现的,故意隐藏在人群中的自己。
他看到对方瞪大的眼睛。
他忍不住地想笑。
“呦,太一。”
前方的身影,难以掩饰的惊喜。
究竟是谁等到了谁。
TBC
【大和视角会略慢,因为已经倒计时26天了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