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锦字光年DA·太和篇】投影 14~15

*你将会看到文艺短篇·慢热派

*八神太一×石田大和

*大和视角

*和空已婚

*可能会涉及辅贤,岳光,光美,以及我是助空党

*he

*这里是阿年

*不定期更新,毕业党[我真的会填坑相信我我只是懒]

*目测逻辑性已死[help]

*已掉入太和的坑里爬不出来了[趴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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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眼中的缩影,是将阳光遮挡的黑幕。|

香烟和咖啡成了他近期的最佳伴侣。

所以当他又一次看着文档里的字变得模糊不清时,毫不犹豫的将手伸向显示器边上的白瓷水杯。

只余凌乱的棕色水渍。

此刻窗外已黑了半片天,剩下的那半被夕阳的光浸透成了朱红色,只是厚重的云层不断的向红色的天空靠近,侵略,像极了战争的前序。

他发愣地看着这幅景,身子靠着茶水间内巨大的落地玻璃,一臂横放在胸前,一肘支在臂上,指间未点燃的烟有掉下去的趋势。

而高高的吧台上咖啡杯中上涌着热气,若远远的仰看着,就像烟头的灰烟闯进太阳的晖晕里。

他本来在想些什么,只是想着想着岔了道。

于是他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的怔住了。

但这其实因为眼前浮现起一张怎么也不可能忘记的脸,和一些莫名奇妙的让他心神意乱的举动。

是远程的白翼,是眼神的迷离,是星光的余韵,是花香的痕迹。

但却也有可能转瞬即忘。

“我看你一定是魔怔了,只不过魔怔的不是的地方,”陡然回神,便见同事将手肘架在他的肩上,“那个老太婆看你工作这么努力,没日没夜的,妥妥要给你一份厚重的奖金——来表达对一个员工自我牺牲表现的感谢。”

瞧吧。

“想要我做点什么对吧,”他笑着“拍”下了肩上逐渐加重的“猪蹄”,眼神瞥向滚到沙发腿边上的烟,装着一副可惜的样子,伸出了手,“来吧,你先赔偿。”

人可悲的记忆力。

地铁一路轻晃,像母亲唱着摇篮曲时摆晃着婴孩的睡篮——尤其是还伴着身边少女漏音的耳机中低沉的钢琴曲的情况下。

他听着的曲子睡着,断断续续,还不时迷迷糊糊地看着玻璃窗外飞逝的景色,忘却了手表的冰凉和开着震动的手机,揉着眼睛,直至景色被黑暗代替,耳畔的钢琴曲被刹车和温柔的女生淹没在空气,他才略微清醒。

他方才隐约间想起了一些事情,亦可能是迷糊中带来的过往的梦境。

他记得不是很多,毕竟是杂乱零碎的前段,从高中跳到幼儿园,又跳到如梦一般的冒险。

不过现实本来就是一场梦境。

他看到了空,不似现在的一身成熟的气场,在女汉子和小女生之间不停的转换形象。

他看到了父亲母亲,是之前的争吵与冷战,亦或是后来的理解与体谅。

他看到了阿岳,从在自己的保护下到羽翼丰满飞向天空。

他看到了太一,从平常饭打架斗嘴和默契信任,到后来的疏远擦肩。

……

他看到了许许多多人,但唯独的就是看不到自己。

因为是第一人称,也因为是第一人称。

脑子紊乱,有些眩晕。

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。

出来时夕阳低垂,此时却已是夜幕遮天。

他拍了拍还未把食物消化干净的胃,无意间抬头扫到黑漆漆的天空,才想起看时间这回事,并在脑海中那句“听说今天有暴雨”的同事的话中加快了脚步。

落汤鸡太惨了。

但是这世上还是有比落汤鸡更要惨的事情,比如——转角遇到“爱”。

他定着步子看着路灯下那个与他身高相似的人——有点憔悴,而且满地的烟蒂。

这是有多大的烟瘾,还是为了不想因烦躁的抓光特例独行的头发?

别问他为什么他就是看出了对面的人很烦躁。

但这也是他从未见过的太一——他心中的太一一直是很阳光的存在。

对,温暖如春朝,不似现在宛若深秋般的寂寥。

他隐约有些不安——这不安像是心被不断的被拉扯,被强硬的向两边撕开但却拥有着极好的韧性,却也因此感到有些困难的呼吸——不知道是不是健康的堪忧。

闭上眼,深呼吸且反复不停,直到他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所在。

睁开双眼。

眼中的缩影,是将阳光遮挡的黑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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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亦是一瞬间的全盘皆输。|

接下来的发展就像一场梦,他站在梦的彼端,看着对方一步步向他靠近,靠近,突然脚下的路面破碎,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掉了下去,而内心震惊的同时,那个身影又一次消失不见了。
而这次,自己却没有在对方离开时,做任何的挽留。
一个吻。
一瞬间的柔软。
以及随之而来的一片空白。
当他终于回过神,带着一股莫名的激动和深深的惶恐时,他已来不及挽留。
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。
当他意识到时,对方已经走了,而空气在一片潮湿中终于迎来了准备已久的雨。
倾盆大雨。
他淋了许久,在那个灯光昏暗的秋千处。雨水不疼不痒的打在身上,模糊了视野,麻木了听觉,宛若沉入深海,连呼吸都没有空间。
接着下一个画面,就是他已经站在了家门口,一身的雨水让走廊上行程一条凌乱的水迹,而脚下的地面已形成了几个小水洼,手抓着门把手但却迟迟没有动作。
因为他突然觉得,自己已无处可归。
就像童年时,父母双方的“和平”协议,带走了他唯一的温暖的家,徒留下他,站在黑暗的中心。
是不知所措,是空虚迷茫,是一种,由心底蔓延而上的恐惧。
这种恐惧侵袭着他全身的每处角落,连肺里的空气都不放过。
直到他听到耳畔的脚步,一步,两步,最后在他的身边停下。
“阿和,”那个女人开口,依旧的短发红褐色短发,看着别人的时候,眼里尽是温柔,“进去吧,会感冒的。”
是救命的横木。
他如是做了。

他在空的推拖下,换上了干净的家居服,手中多了杯热腾腾的姜茶。
他静坐着听着空在他身后停下,拿起他头顶的毛巾,替他打理着湿漉漉的头发。
空手心的温度似能透过干燥的毛巾与冰凉的头发直达皮肤上,于是他一如既往地被动地,静默地接受着空的温柔,感受着时间的流逝,感受着发丝的重量逐渐减轻。
他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但他知道,这只是她引入的开端。
她在等他平复心情,亦或许是她自己的心情。
他们了解彼此。
“阿和,”她突然就开口了,叫着自己的名字,并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“你还记得……祖利兽吗?”
他微楞,画面在他眼前闪过,他怎么可能不记得,当初自己一切的情绪的彻底暴发,它功不可没。
“其实现在的状态,就很像当年,我是说……你和太一。”
拇指轻轻磨搓着杯上的花纹,纹路错综复杂,然而这么多年下来,他一直没去细看上面究竟雕了什么。
直到今日。
就像今日他彻底明白了,「太一」,这是一个他,或者他们之间,永远躲不开的名字,无论年幼,亦或成熟。
他无权绕过。
“双方都在逃避着什么,于是处在两个极端的你们终于极度相似的有了共同的想法,然而这时,先停下先回头的人,总是太一。”
手指缓缓停下,身子微微前趋,手肘支在大腿上,刘海遮住了视线,但心情却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赤裸裸的,说不清是羞愧还是心虚。
他清楚的明白,当年的事,在很大一方面,是他的无理取闹。
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压制不住自己的想法,在胡思乱想中偏离了自己应走的路,使得这个队伍,人心分散。
所以从那之后,他一直在学习,学习观察他人的情绪,学习调整自己的状态,学习让自己不在胡思乱想。
可是他自己为很完美的一切,终究在「太一」面前崩盘。
然而他,至始至终,不明白其中缘由。
许是明白他的沉默,空换了个姿势,半坐半靠在沙发背上不再看他,良久,才缓缓接道:“总是太一,也总是太一,才能牵动你最原始的情绪。”
“但阿和,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意识到,”空的声音有着迟疑的颤抖,像是硬撑着,涌出堵在心中的最后一口气,“这是因为太一他,已经在你的心里根深蒂固了。”
“所以,你又何必逃避呢。”
一瞬间的畅快。
亦是一瞬间的全盘皆输。

tbc.

这里是边写高数作业边更文的阿年。
我是不是很勤奋(〃ノωノ)。
因为原先的存稿没了,阿和的心境是在高数课现抓的,意料之中的……卡壳了_(:_」∠)_。
修改了很多遍的版本,和原来的差别有点大(毕竟我还记得剧情只是无法按原来的写出来了)。
下次更文是啥时候嘞~~你们猜~你们猜~你们猜不猜~
估计是不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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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雪非年_

我书墨砚未见雪,我执灯艳似又年。
【这里是阿年/阿萧】
Mileapo/锤基/德哈/利艾/太和/靖苏/瓶邪 等。
cp洁癖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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